奇怪的情趣,但是他们玩儿得很开心。
伊晓微张着唇,随着回忆清晰而变得有些紧张,喘息带着奶油甜,连手心都烧起来了。
霈泽勒紧他,指尖钻进衣摆,摸到他热烫的皮肤上。他歪过头拱进伊晓的颈窝里,张口就去咬那枚颤动的喉结:“想起来了么?”
鸡皮疙瘩直往下掉,伊晓“呜”地绷紧腰肢,又说谎,可惜“没有没有”也不管用,摸在后腰上的手指越发大胆,沿着脊椎覆上了他的蝴蝶骨。
霈泽爽得想要叹息,他叼住伊晓兜帽上的帽带拽一拽,像个坏人,又像调情的恋人,他道:“说啊,我们做什么去了?我把你怎么了?”
把他干到了失神,他们在酒店里亲热了一整天,到最后伊晓连求饶都无力,失禁就像高潮那样平常。
伊晓摇摇头,不肯说,而那只抚摸他后背的手又往裤腰里钻去,不消眨眼就握住了他的一瓣屁股肉,惊得晓晓一挺腰,反倒把自己更往霈泽怀里送去,于是帽带掉回胸前,唇瓣又一次被吮住了。
霈泽固执追问:“宝,还没想起来么?”
伊晓被逼迫得无处可逃,他嗡声道:“我们。。。去做爱了。。。你一直在,疼我。。。”
隔窗就是喧闹,伴着吉他民谣合成混乱的背景乐。
倏地,窗帘也被拉上了,隐隐透进的光线不足以照清这方包间。
伊晓的卫衣堆到下巴,他的腰肢被一截有力的小臂揽着,皮肤那么白,线条柔韧漂亮,正细细地打着颤,有一颗脑袋埋在他胸口,无论他怎么推搡都推不开分毫。
被吃得好疼。
伊晓眼角全红,水润润的,一眨就落下泪来,过分敏感的乳尖被舔被咬,快感很快就堆积成密密麻麻的疼,让他喜欢又害怕,根本无从招架。
实在是太久没有被碰过了,伊晓咬唇呜咽,血液沸腾烧得他脑袋半点不顶用,这个场景好像在梦境中出现过,只不过他是跪在了桌下,而不是跨坐在他想念的怀抱里,他的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,唇边湿淋淋的,一根粗长的性器顶到他的喉咙,噎得他眼泪直流。
后来,梦醒了,他蜷缩在火炕上,裤子里一片湿黏,险些把紧抱的鲨鱼都给弄脏。
是不是有常言道:梦都是反的。
现实中的此时此刻,他才是被吃的那一个,两边奶子热涨得不堪刺激,窗外的喧嚣和走廊上的笑闹全都远去,伊晓只觉得耳朵里“嗡---”一声尖锐长鸣,随之魂魄出窍,跟随着失控的什么东西一齐射离身体。
唇舌和奶尖儿之间连着一缕唾液,霈泽呼吸灼热,又猛地吻回去,照着红肿的乳头重重一亲,惹来本就在高潮中还没回神的身子又一阵颤抖。
也太不禁事了。
霈泽低低笑叹,欣赏伊晓挺着奶尖浪荡的媚样,再伸出手指勾开裤绳儿,轻轻松松就把射软的东西露出来了,还吐着精呢,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,和着透明黏腻的汁液将内裤湿得透透。
“浪得你。”霈泽抬高晓晓的屁股,彻底把裤子扒下来了,“再给你一次,好不好?”
晓晓答不上来,涨红的脸蛋上尽是爽哭的眼泪,他觉得全身燥热,唯独胸前两处凉飕飕的,还想被含进唇舌里享受啃咬。
“这儿还疼不疼了?”
霈泽团住一瓣屁股肉揉揉,每天早晚两次喷药水,淤青已经消退成淡黄色,今晚还要继续喷,喷完再以指腹摩擦按揉,揉得发热了、被皮肤吸收进去了,才算完事。
晓晓依旧答不上来,他睁开黑亮的眼,鼻子还吸着,只晓得委屈又无辜地望着霈泽。
高潮之后要接吻。
霈泽还记得他这个习惯,往往回神后第一句话就是“亲亲我”,黏人得不得了。
霈泽仰起脸凑去,亲得柔情蜜意的,手也不闲,勾着满指的精液和淫水往穴口按去,一点缓冲都不给,并起两指直接就整根没入。
“唔!”呻吟闷在嗓子里,晓晓惊慌失措,好像到这会儿了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光着屁股,竟然在酒吧里、在包间里、在大庭广众却又私密的地方光着屁股做不能见人的事情,他哼哼唧唧地着急,反手胡乱扒拉,卫衣松散下来,遮住了他翘成红果子的乳尖。
霈泽也是服了自己,在家忍得要出家,出来玩儿却发起疯。
可怀里的人越是扭,性欲就越发高涨。
正要哄两句,“嘭”一声门开了,屈崎穿着被蛋糕拍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站在门口,一句“他娘的”刚笑骂完,就被惊得又爆了句实实在在的粗口。
霈泽边吼“出去!”边把伊晓的卫衣死命往下拽,色情的手指还埋在甬道里,被拧绞得发疼,估计这衣摆也只能勉勉强强遮住半个屁股蛋,还好屋子里昏黑,算是意外中的万幸。
“嘭”一声,门又狠狠关上了。
屈崎在外面连骂好几句,说自己酒都被吓醒了,说好哥们出去浪两年,回来就玩这么大的吗,说自己开业这么久,头一回碰见这么猴急不要脸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