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。 驹洲不记得自己被操的潮吹、射精多少次了,整个人爽的脚趾蜷缩着软趴趴的躺在地上,小腹微微隆起,一肚子精液。小穴颤抖的收缩,精水从下面流出来淌了一地。罪魁祸首左景山大发善心把人抱到床上,拿个玉柱堵住骚穴,让驹洲含着自己的浓精过夜。 看驹洲怕是扶墙走两步都要腿软跪下的痴态,左景山披着衣服准备自己睡别的厢房。 不想刚转身手就被人轻轻拉住了。 “主人要去哪?” 低头对上了一双红肿的像核桃一样水汪汪的眼睛,左景山心头一动抚上驹洲面颊,为他拭去泪痕。驹洲眯起眼睛,情不自禁的蹭着那双手,贪恋着左景山的温度。 可怜的小东西。左景山心想。 “本公不与人过夜。” 驹洲不解,握住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