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浪叫。 于是从小耳聪目明的薛夭跌跌撞撞捂着脑袋闯进来,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。自己的好兄弟,抱着父亲,使劲儿挺动着腰肢,父亲哭喊呻吟着,连他打开门都没有察觉到。 空气中的腥臊与汗水味道弥漫着。连看几乎都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薛夭的酒当即醒了一大半,周放是第一个发现他的,不过他只是稍稍吃惊了一下,没有过多理会。 而自己的父亲,是他日日夜夜思念,想象着他修长诱人的躯体,在他身下喘息放荡。父亲平时话都与他甚少说,他喜爱他冷静如同尊贵的神一样。 他夜夜只敢在心里亵渎的神,竟然在和他好哥们做。 一种被绿了的感觉油然而生。 血液直冲脑门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去将正在做的两人拉开。周浩一个没站稳,仰倒在地上。薛夭冲上去薅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