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再次醒来起床时,感觉到头重脚轻。我再次躺下,再次起来时,发现她巳经不见了。
我微微睁开眼睛,房内不乱,显然她走时已经收捡了一番。我看到了桌子上我的黑色钱包,它已经裂开了大口。
“她娘的,她弄了手脚。”我冒出了这种想法。我再想下去,那钱包是昨晚上我从裤袋里掏出来的,乱抽了一把塞进了她,算是还清她的特殊服务项目,之后我便把它丢在桌子上了。至于我重新拉好了钱包的口子没有,我记不清了。
我终于起床了,那钱包里已经分文不剩了。
“狗娘养的,还自吹自擂什么‘高于人类’。”我狠狠地骂道。
骂归骂,这个星期里她一直盘踞在我的脑海里。过去我不是没接触过女孩的。但她是出色的,怎么讲呢,她那沉稳,似乎深渊无底,她简直视我如儿戏一般。虽然我丢了钱,但她决不是为钱而来。
熬过几个星期之后,我再次点了她。
她如约而至,这次她的话最多。
“她叫小水,我想你们是最帮配的,她也是博士。”她在给我物色对象。
“注意,本人曾发誓过,本人寻找世界之外的女人为妻。”我敲桌子强调这一点。
“她有特色的,她过不惯城市那种用钢筋混凝土垒成地堡下的生活,寻求新鲜跑到这戈壁沙漠中来穷尽沙子,没想到盘钱用尽,家中父母又出了点事,急着回家,向我借钱买机票。我手头紧,所以先拿着你的钱给她急用,请你別生气。”她向我一边做鬼脸一边说着。
“她,她妈的,有什么好谈的,也许是你们合伙诈骗的。”我说。
“别说得那么难听……不过还有个办法,让她来你这服务,换点买机票的钱。”她神秘地说。
“你把我当什么人,你把我们当什么人,坏蛋。”我说。
“你对我不是坏蛋过了……”她说。
“那回算是你是坏蛋……算是你在勾引聶赫留朵夫少爹。”我说。
她听后没说话了,她想重新干活了。
“人类会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把黑白癫倒这一陋习改过来。”她停下手中的活,认真地说。她不服输。
“换个新皇帝成不成?”我说。我突然意识到:我这话是在帮她说话。
“换十个皇帝都不成,你们不是一个接一个在接吗,结果怎样呢。”她说。
“别扯远了,今晚看咱俩谁先是坏蛋。”我说,。
“记住,这话可是你说的。”她高兴地说。
她在干活,在厨房忙了一阵子,再去卫生间七涮八洗的,再去凉台整理窗帘,然后去了书房。
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积累焦急,积累亢奋,积累幻想。“娘儿们总有一套鬼把戏的。”
这时她来客厅干活了。
“还过得去嘛,姑娘。”这是我平时遇到姑娘最爱说的一句话,我无意中说出了口。
“还算过得去,咱的日子如永恒一般。”她从容答道。
“不缺钱花吗?”我似乎又失了口,操起了平时的口头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