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年书,是我堂哥,比我大十几岁,我们家的人都这么称呼对方。”年甚回答。
魏无形低头向前走,斜倚着站牌,没再说话。
年甚喜欢和魏无形在一起的感觉,很轻松,很温暖,总是很愉快。
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冷场,于是,他开始了作死之路。
摸着走到魏无形对面,第一句话就完美诠释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,“我知道你的诗写的什么,囚笼里的人等的不是春天,而是王子。”
城墙和年甚的脸皮相比,可能还是年甚的脸皮更厚一点。
两人虽是面对面站着,但距离有相近一米,年甚看不清魏无形脸上的细微表情,没听到回答,他追着说,“独眠百年后面那个字不是春,而是唇。”
周围熙熙攘攘,小孩的欢笑声,汽车的鸣笛声,以及各种交谈的声音。
年甚唯独没有听见魏无形的声音,脑海里的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,他深吸一口气,憋个大招,为作死之路划上圆满句点,“你其实并不讨厌男人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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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|剧情补丁|———
砂锅店外。
胡帅望了一眼结完账走去包间的魏无形,转头不解地对武空说,“年甚那种人,一看就心理阴暗,魏无形怎么……”他没想到合适的词,啧了一声。
“他就是心地太善良了,才会关爱年甚那种社交残障人士。”武空手随意地往胡帅肩上一搭,眼珠转了转,问站在对面的傅如来,“你说,年甚会不会有自闭症啊?”
“天才都不爱说话。”傅如来冲口而出,话音刚落,收获两张冷漠的扑克脸。他抿抿嘴唇,抬手挡了挡满脸的尴尬,食指顺便扣了扣额角。
“天才?”武空白眼仁上翻,哼了一声,“他考的分数好像还没小形子高吧。”
“你对天才的定义是什么?”胡帅带着渺视问,“成绩好戴个眼镜就叫天才了?”
傅如来试图跳过这个话题,刚想开口裤兜里的手机响了,拿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——妈,表情瞬间沉然。
他往旁边走,直到和武空胡帅拉开一段距离才左划接听,没按免提,将手机贴近耳朵,气弱的女声传出,“尊儿,我在红十字医院,你来……帮我一下我,我不方便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傅如来觉得一定出事了,顿时红了眼眶,对方沉默半响没吱声,他沉着脸,从喉咙挤出不容拒绝的字眼,“回答我!”
那头啜泣了一声,慢吞吞说,“那些人又来了,这次他们出手……打……”声音没再继续下去。
傅如来表情凝重,他喊了一声妈,随后压住愤怒,肯定地说,“他不是我爸。”
挂断电话,傅如来尽力掩饰着急的神情,快步向武空胡帅走去,因为没编好理由,走近两人后他有点口吃,“我,我,我账号被盗了,我得回家一趟。”
“什么账号?”胡帅问。
傅如来张开的嘴僵住,眸光空滞一秒,“绝地求生。”
胡帅和武空同时难以置信的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我真的得走了,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