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像撕死皮一样,每一个见不到你的日子都只是从泡菜坛子里拿出的,早已被发酵的酸胀。 睡到中午才起,太阳煌煌的照着,像把整个天烫了个洞,走路去了常去的咖啡馆,靠落地窗坐下,路旁的梧桐为了配合这疯了的天,竟泛了黄,在这九月,给予我一种不真实感,一切都是隐隐绰绰,真正真实的只有嘴里的咖啡香和杯底的咖啡渣。 父亲说话没什么口气,总像冬季的水。当我把他压在窗棂上,他的口气变了,像被太阳晒的温热。看着他呼出的气把窗雾了又晴,晴了又雾,那种不真实感又陡然出现,只是这次我在这之中悠然自乐。 嘟嘴的乳头,像冒头的草莓。轻捏住它,每揉一次,父亲便轻哼一声,踢父亲的脚使两腿分得更开,唔,是那么紧致,那么美味可口,那么让我难以自拔。窗外的港口,一条捕鱼船呜呜开走了。我也呜呜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