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偏要去想无关紧要的这些那些,来冲散脑中深深烙印的面容,菟诗联想到罂粟,因生命而绽放的美丽花朵。 身体某处的不适一直在威胁着菟诗,告诫她不能逾越界限,督促她时刻认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,可是她早已中了罂粟的毒,无药可救,她病入膏肓。 没有副驾的冷熙若的关注,没有她的香味,柚香味的沐浴露,奶香的体味,薄荷味的口腔,蜜味的唇,菟诗的精神状态已经发酵完全,推开房门,脱下靴子随便一甩,也不去管扔到了哪里。 疲倦的眉目,懊恼与无奈的色彩在菟诗姣好的容颜上变得愈发明显。 羽绒服被丢在汽车后座,衬衫被雪花浸湿,菟诗感觉自己很热,内在的热,无处发泄。 菟诗打开闪烁信号灯的手机,亲人列表里唯一一个备注是老婆的联系人。 “到家了吗?...
裙底下面 裙底下的图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