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他们在褚家犯了事情,不敢承担罪责,自己私自逃回了薛家。我们褚家没想过要再追究他们的责任,怎么你们反倒上门来兴师问罪了?” 她说得理直气壮,以至于薛锦林挑了挑眉,关于薛锦绣母子俩的所作所为他当然一清二楚,但既然存了找麻烦的心思,他又怎会跟时春分讲道理呢? “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。”薛锦林笑着道:“本官听到的版本可并非如此。” “呵!”时春分扯了扯唇,“这么说,薛大人是不相信我了?” “舅舅,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?”褚全忍不住道:“你忘了前任太守是怎么死的吗?这女人阴得很,咱们直接动手吧!” 这话出口,离燕立刻警惕起来,护在了时春分身前,“你们敢?!” “有何不敢?”薛锦绣终于开了口,“你们以为褚家真的在...